妈妈解决你的生理需要
不伦恋情 2017-09-12 加入收藏夹
在等臣习楷到来的那点时间里面,我向妈妈介绍了,从聊天的文字中得到对臣习楷的基本轮廓。臣习楷35岁已婚有一个孩子,是上海某一大型国企的工程师。妈妈在原籍工作带着孩子一起生活。臣习楷毕业于一所着名大学,获硕士学位,因为我曾经给孩子填过高考志愿,所以我知道这所大学是教育部的直属重点根据臣习楷的年龄在他高考的时候还没有扩招,而且外地考生要进上海的大学,分数要比上海的本地生高许多,这样往前一推算就知道臣习楷以前读书是不错的。起码在高中、大学的阶段是在紧张的学习中度过的,不是游蕩于社会的混混。
妈妈问我:「那幺他为什幺不把自己的妈妈接到上海来住在一起」?
我回答:「是房价的关係,读大学再考研已经年纪不小了,离开学校马上找到工作,还要结婚养孩子,你说有多少钱可以买得起房子」?
我感觉这话题的方向不是最恰当,所以就换个话题对妈妈说:「你现在了不起了。」妈妈听不明白我说的意思就盯着我看,我说:「你现在都是交有学问的男人了,高中以下学历的男人已经看不上了。」
我知道她想笑只是强忍着不好意思笑。我就继续逗她说:「其实现在的大学生根本不值钱(我指的是真才实学)而且又多的氾滥,就像菜场里面人工培育的甲鱼。根本谈不上营养价值,味道远比不过时鲜蔬菜。但是过去的甲鱼是壮阳的,新结婚的男人一定要吃的 」她终于忍不住笑着一定要追问,我在和她结婚的时候有没有偷吃甲鱼,寂寞的等待一会儿就过去了。
手机响了,臣习楷已经到了茶室的门口,因为我们没有视频过,我就叫他一直往里面走,走到底就可以看到我们。我在选择位置的时候就考虑到臣习楷来寻找我们的方便。我和妈妈是脸朝外并肩坐在高背椅子上的,所以臣习楷一出现我们就确定知道是他,我举了一下手先给臣习楷打了招呼。
茶室的女服务员几乎粘在臣习楷的屁股后面,马上跟了过来。我为了节约时间就对服务员说:「就加个杯子,其它什幺都不要。」否则她会拿出来一本茶谱有的介绍了。
臣习楷比我们约好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到,他说了是路上非常堵。我观察着他的模样和我想像的差不多,一米七出头一点的个子不胖不瘦,戴着眼镜是一个斯文的读书人样子。
我也随便的问了一些工作方面的情况,以缓和一下他可能的紧张。在他介绍自己一些情况的时候,我用右臂撞了撞妈妈,轻声的问:「你认为人还可以吗?」妈妈有一剎那的脸红,用手指在我腿上划了划,意思是可以的。
我就压低了声音对臣习楷切入正题说:「其实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你妈妈不在身边,你需要解决你的问题,我们母子也想的明白,我妈妈也想尝试年青人的味道,借用一句毛主席在《为人民服务》里面的话,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当然我们的目标不是革命,纯粹是为了快乐。」臣习楷听了表示理解,我又说:「但是我妈妈毕竟比你大了许多,你如果认为可以接受,你就去开个房间,否则我们就继续喝茶聊天。」
臣习楷问我这里附近有宾馆吗?我就如此这般的详细介绍了,臣习楷起身离开走了,我和妈妈又继续喝着味道正浓的龙井新茶,在等臣习楷告诉我们房间号码的电话响起。
我们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服务台结了帐,然后一起缓步向那个熟悉的宾馆走去。但是等了好久好久才接到臣习楷的电话,时间是平时二倍还长,等我们进了房间才发现等待时间长的原因,原来臣习楷还跑到其他地方买了三盒「康师傅」的熟泡麵,他把晚上加班劳动的点心也準备好了。
臣习楷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在聊天的时候就要求我们最好在宾馆过夜的朋友。---我真的不明白为什幺一定要过夜,在我的常识中没有人,特别是没有男人可以通宵工作的。后来才弄明白臣习楷想早上还可以来一次。我想这是正常的要求,我当时就答应他了,只是我自己不喜欢早上工作。
既然来了也经历过许多次了,一切就变的正常和自然了。我要妈妈先去洗澡,妈妈把外衣留在靠盥洗室旁边的床上就进去了,可能过了不到十分钟,哗哗的流水声已经沖了有一些时间了,我要臣习楷也马上进去一起洗。他---还有点犹豫还与我谦让着说:「还是大哥先去吧。」
我回答说:「阿唷,我们是母子,平时她洗澡叫我去搽背,我都懒得去的。」听我这幺说臣习楷就脱了衣服进去了。我说的「懒得去」完全是大实话,不知道有多少次了,我在用Facebook和网友聊的起劲的时候,妈妈在洗澡要我去帮她把后背用丝瓜筋搓一下,我能装不听见就装不听见,如果她反覆叫,我为了应付她,也就三下五除二的搓她自己手弯过来实在搓不到的地方交交差。
所以我真的佩服第一个说出来:「握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握右手。」那个实话实说的聪明人,视觉疲劳确实存在,不承认的只是虚伪。我就不相信结婚已经四分之一世纪的母子,相互看到对方心脏还会狂跳。
我妈妈先出来,身上就箍着一条浴巾,笑着朝我做了一下鬼脸,马上就钻进了靠中间的一个比较大一点的床,等臣习楷也洗好出来躺到了床上,我就最后一个去洗澡。等我洗好搽干出来,他们上面还把被子盖的好好的,里面估计在进行前戏。当我也钻进被子里面后,我感觉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我彷彿成了请客人来吃饭的主人了,我不动筷客人是不好意思首先动筷的。
我掀掉被子,我在妈妈的耳朵旁悄悄的说:「你去请他先来吧。」妈妈非常顺手的去拉住了他。臣习楷说:「还是你大哥先来,我要戴一下套的。」我说:「我妈妈是没有措施的,今天又是危险期,你如果不戴套就不要射在里面,你如果控制不好我就先放药,因为放了药就不可以用口了。」臣习楷回答我说:「我还是戴一下好,可以延长点时间。」在臣习楷做準备的时候,我用最简单的「舞步」和妈妈热身,引导妈妈进入状态。
妈妈也不时的扭转头去瞄一下臣习楷,含羞的目光中谗相毕露。其实我也一直关注着臣习楷的状态。当我第三次问臣习楷:「你可以了吗?」的时候,臣习楷回答:「可以了。」我就起身换臣习楷继续工作。
我感觉臣习楷的操作方法比较简单,有点像跑马拉松起步就冲刺。我当时就提醒臣习楷:「你要慢一点,要分配好体力,她是需要时间结累的,就像熬骨头汤需要的是文火和时间,如果就靠几分钟的猛火是没有用的。」
中间我要他下来休息一下,由我继续给妈妈加温。当臣习楷第二次接替我的时候,我还是叮嘱他动作缓一点,心想这样的耗油量能跑几公里?我说:「你慢一点就能够感觉到她的收缩,我就喜欢享受微妙的互动感觉。」但是臣习楷还是一意孤行的狂奔,我的话估计他暂时还不能够理解。没有多少时间臣习楷的第一次结束了,当他拿着东西走出去的时候,我问妈妈:「你看见他那一小袋东西了吗?」妈妈点头表示看到的。
我不知道女人看到这个情景是怎幺想的,我只能够用男人相同的感觉去兑换,就是看到女人在自己的配合下得到了高潮,而且这个高潮不是男人自己估计的,是由女人身体的反应加女人亲口说出来双重确认的。
那幺这个双重确认,对男人来说用成就感比喻如果太嫌夸张,那幺用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了承认是起码的,所以男人心里面应该是愉悦的。当然男人不需要向女人双重确认的,因为男人用的是物证。我问妈妈看见了吗?就是这个原因,我要让她生理和心理同样愉快。
臣习楷看着我们缠绵,我问他:「还可以继续吗?」他说:「可以的但是需要等一点时间恢复。」我悄悄的告诉妈妈:「你去帮助他一下,这样他恢复的时间就会快许多。」妈妈心领神会的主动去吻臣习楷,我问臣习楷:「你愿意吻她吗?」臣习楷回答:「愿意的。」说完臣习楷就把眼镜一摘俯首亲吻起了妈妈。
我说第二次你就不用戴套了,还是我给她用点药吧,我给妈妈放好了一粒「妻之友」之后。我又把手錶放在床头柜上以掌握时间,此刻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等到了说明书上药丸融化的规定时间,还是由我先---温和的做了近十来分钟,我先温和做的目的是让药丸充分的达到应有的效果。
如果做的太早药丸还没有融化,那幺夹带着还成块状的药丸反覆撞击,女性内部娇嫩的结构很容易碰伤;如果没有几分钟的温和过渡,融化的药丸还可能集中在某一个地方,没有涂到应该涂满的地方,从而影响避孕的效果。进房间到现在已近二个小时了,妈妈由于时间的结累也进入了最佳的状态,臣习楷进入以后不久就说:「不戴套直接接触的感觉是不一样,确实舒服极了。」其实臣习楷不说我也知道他的感觉,因为妈妈身体外部的特徵反应,极其明显的一波一波显示出来,她呼吸变的喘息和急促,最显着的是朝上高高举起的双脚的脚指,有点像被冤枉、诬陷到怒不可遏又卡住说不出话来的人,只会伸出颤抖和僵直的手指激动的指向对方一样,她的脚的脚指脚弓已经撑到了极限。
几乎在同时臣习楷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用兴奋的口气说:「哇,是的呀,她是在咬我了,一下一下的感觉非常明显。」「你妈妈从来没有这样咬过你吗?」我问。「是的,我妈妈从来没有这个的。」臣习楷老实的回答着。现在有了网络,也只有一小部分人利用它来进行这方面知识的交流。
过去我们冒着多大的风险,在家里面母子之间偷着看一点成人的a片 。还没有来得及让我多想,臣习楷的第二次冲锋又缴械了。
臣习楷舒了一口气,等兴奋的余波稍稍平息,就像急于要表白什幺似地说:「其实我已经基本上有三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上一次还是10.1的回家探亲。」我们听了都笑了,臣习楷说完就去了盥洗室。我在臣习楷去洗澡的时候,知道妈妈慾望的余温依然炙热,就在趁热打铁的同时,乘机问她在平时不可能回答的敏感问题:「刚才舒服吗?」「嗯,舒服的。」「是高潮吗?」「是高潮的。」「究竟舒服到什幺程度?」对我这个需要描述来回答的问题,妈妈迟疑了一下说:「就是时间太短了,这个人怎幺一点不经夹的,我一夹他怎幺就出来了?」她如有所思的反问我。她压低了声音说着,既怕自己的话给臣习楷听到不好意思,又要强忍住不让自己难为情的问题发出笑声来,可能还在继续体会身体的美妙的感觉,真是一心多用脸都羞红了。此刻我与妈妈面对面四目相视的距离,最多不超过二十公分,我发现妈妈的脸色真好,彷彿有一股健康、青春、喜悦的红晕从薄薄的面部肌肤内层渗透出来。
其实我妈妈平时的脸色根本是属于差的,本来皮肤不白属于黑的,五十年的空气接触又泛黄了。那幺难道是我的眼睛错觉?我认为绝对不是,这个现象应该用自然界的动物规律来解释,有可能比较好理解。
在动物世界的电视节目里面,解说词可以光明正大的说:「经过交配雌性动物的羽毛,会变的更加有光泽。」但是自称是最高等动物的人,却只能够躲在角落里战战兢兢的说:「其实性生活是女人的最佳美容品。」真不知道是悲哀,还的讽刺。
臣习楷和我都泡方便麵吃了,妈妈也去洗了个澡,就关暗了灯準备睡觉了。他们二个相拥而睡在一个大的床上,我一个人睡在旁边小的床上。但是过了好久没有一个人睡着,你一句我一句的天南海北的聊起天来了。
我再问妈妈肚子饿吗?因为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了,妈妈说有点饿了,要我给她泡方便麵吃。我泡方便面习惯沖二次热水,第一次不放调料就用开水泡上五六分钟,然后倒掉水再放调料第二次泡。这既可以泡的透一点,也可以把面里面的防腐剂过滤掉。
等妈妈吃好方便麵,我也就在她左边躺下,臣习楷在她右边。我们又重新关暗了灯,室内就靠盥洗室的门缝里面透出来的光,使房间里面勉强可以相互看到脸。我们把被子都盖好,感觉真有点孩提时代捉迷藏的味道,有一种别样的兴奋。我就向她提一个又一个难为情的问题,随着问题的尖锐三个人的手都不老实起来。
我感觉到她还沈浸在灼热的余温之中,刚才的一切只不过象通电已久的熨斗,暂时断开了一下电源,此刻幽暗的环境和我扇情的话语,又像重新合上了闸。
女人天生的羞怯,使她可以用沈默来做表面的顽抗,但是身体的重新氾滥,让她不打自招了。我们相互都没有让自己的手空着,我问她:「喜欢手吗?」她用点头代替回答。「那幺喜欢手怎幺动?」我再问。「随便的。」她声音轻的象蚊子叫,吐了三个字。真是运筹于嗫嚅之中,决战在灵魂深处。我清晰的捕捉到了她内心深处,像岩浆般滚动的热流。
我故意寻寻她的开心,放缓了切入问题的坡度,盘旋着绕到直线上去要头晕的高度。「真的随便我们二个人的手怎幺动都可以?」「嗯。」「但是手和老二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知道。」「手是没有时间限制的,不像老二一射出来就可以结束的,你知道吗?」「知道的。」「你再好好的思考一下,现在说不行还来得及,否则等一下你说吃不消,我们不会停止的。」「不会吃不消的。」「都是你自己说的,等一下你再讨饶,我们真的不理睬你的。」「我不会讨饶的。」「这样做到天亮,你真的不讨饶吗?」「不会的。」
歪打正着,我和妈妈的a级交流,就像乱扔的烟蒂丢进了臣习楷已经抽空的汽油桶,但是剩余的气体还是被引燃了。臣习楷兴奋的他转过半个身体,让脸的位置正对了一点她的面孔问:「你真的吃得消,还可以来?」妈妈有点不好意思回答。「你真的还想要吗?我要你用声音说出来,你只要说『要的』我就马上再给你。」臣习楷真的激动了。「我是要的,你还可以吗?」妈妈说完也心急的用手去检查臣习楷是不是真的还可以。
我知道妈妈是真要,因为我刚才触摸到她的脚底出汗了,如果她的慾望象天气预报可以分级,那幺脚底出汗是最高一级。这是我和她长期共同生活留意观察的结果,她本人不一定知道。我知道臣习楷的第三次也不是演习,也一定是真枪实弹的射击。我问妈妈:「还需要重新放一粒药吗?」她回答:「不需要的,刚才就洗了外面。里面的药还在。」真不知道她是怕麻烦,还是迫不及待。
这一切让我再次确信语言的力量。如果大家公认在那个领域「伟哥」独领风骚,那幺与最恰当最击中要害最渗透进灵魂的语言相比,「伟哥」只能够属于隔靴招痒差远了。这也是许多漂亮妈妈始终弄不明白的问题,为什幺自己的先生会抛弃自己,着迷于比自己丑的女人。
他们第三个回合很快就结束了。我看着臣习楷又去盥洗室的背影,隐隐感觉到他的疲惫。很快他出来,就躺到那个单人床上去了。我与妈妈相拥而睡迷迷糊糊中,听到臣习楷进入梦乡的鼾声。
因为在陌生的环境我不习惯,这一个晚上我没有睡的踏实,早上六点不到就醒了。虽然时间还早,但我已毫无睡意不想再睡了,我就一个人到盥洗室洗漱完毕。但是感觉到就这样叫醒妈妈也洗漱好回家,时间确实早了点,会把还在熟睡中的家人吵醒的。我就去试探试探妈妈的反应,如果她睡意正浓我就不骚扰她了。结果她很顺从的任我分开她的一条腿,当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抚摩的时候,虽然她还睡意朦胧眼睛都没有睁开,但是她条件反射的伸出一条手臂来挽我的腰。
我们悄悄的行动最后还是把臣习楷吵醒了,我就问臣习楷:「喂,你还可以来吗?」在我的感觉中,一个男人在早四五个小时前已经连做了三次,如果还要想再继续做一次,多少是有点伤害身体的。
可能当事人会给自己一个理由,那只是逢场作戏难得一次。但是此刻我是请客人吃饭的主人,我不见得对客人说:「荤菜多吃不好的,容易造成血糖高、血脂高的。所以请你们适可而止,吃七八分饱是最舒服的。」所以我明知道撑的过度确实不好,但是按惯例我必须说客气的话,因为我的角色不一样。
臣习楷还是比较利索的到了我们的床上,但是干劲远不如昨天了,勉强坚持了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床上继续休息了。「怎幺做不动了?」我是诚心诚意的问。「大哥,我是不行了。」臣习楷也实事求是的回答。这样我就对妈妈说:「你去洗一下吧,我们穿好衣服再聊天,等到了7:50回家去。」
没有想到的是,等妈妈进了盥洗室不久,沖洗的水流还在哗哗作响,臣习楷也飞快的起来跑进了盥洗室。水流的声音停止了,接着又隐约传来身体碰撞「啪啪」的声音。难道他们又在做了?如果不是的,要幺是我听错了?我也懒得去看,反正等妈妈出来一问就知道了。
没有过几分钟,是妈妈先出来的。我发现妈妈笑的连眉毛都在跳,她用食指竖在自己的嘴上,示意我不要出声问她。她走到我的床前,靠近我的耳朵说:「他又放了一泡。」我也只能够笑着摇头,心想:「毕竟是年轻资本厚,恢复的真快。」
但是使我诧异的是盥洗室的环境,沖淋的地方不足一平方,三面靠墙滑的连个抓手的地方都没有,第四面是空的,显然在沖淋的地方是不能够做的。外面是一个抽水马桶,一个洗脸的水盆和一小块大理石板。
坐在这三个东西的上面做?看来不行。躺在前面的地上?也不行。一是地方小,二是冰冷的地砖,现在是十二月的冬天,躺在上面还不冻死人?
「你们在那幺小的地方怎幺做的?」我好奇的问她。「非常方便的。」她轻鬆的回答。「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们到底怎幺做的,你给我说的具体点。」我继续问她。「他在我后面进去的。」她回答。「那没有距离啊?」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因为水盆大理石板距离对面的墙壁不足一米。「是我的一条腿翘起来放到大理石台上面的。」她终于把情况说明白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吞吞吐吐,不想说出来曾经把大腿翘的那幺高。
知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的人不少,但是知道女逢高潮处处柔的人恐怕不多,当然这是我开玩笑自己杜撰的话,但是我说的柔应该是一种心情舒畅六脉调和的柔,脾气柔了、语言柔了、腿和膝盖的关节韧带也柔了,血压脉搏也一定会柔的,这又确确实实存在着的。
我们三人躺在床上轻鬆的聊着,在等待着分别时刻的到来。我向臣习楷表示感谢,真诚的感谢他给我妈妈带来的快乐。臣习楷听了就纠正我的话说:「应该感谢嫂子带给他的快乐。」说句公道的话,这应该是相互给于对方快乐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快乐的回报。
我看时间还来得及就对臣习楷说:「过去我一直认为等我们母子都退休了,剩下的任务就是到处走走去旅游,但是现在要把旅游的任务往后挪一挪,把享受快乐的性排到前面来。我估计我们还有几年的时间,如果你不嫌弃我们,我们可以相互陪伴几年。」臣习楷表示同意。我又补充说道:「以后我们见面的一切费用,我们各自承担50%.」臣习楷听了有点不好意思,说应该有他来出开房的费用。
所以我又对为什幺要各自出50%作了解释:「因为在有涉及这个话题的人群里面,还有论坛上面有二种说法,一说是单男便宜了,所以应该由单男承担;二说是年纪大的妈妈便宜了,所以应该由母子承担。但是我认为这事情是我们双方,想的明白做的快乐的共同便宜,各自出50%是我们的权利和义务,是公平和自尊。」
时间到了,我和妈妈要臣习楷好好躺着休息,不用起来送我们走的。我们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了。来到马路上我们才感觉到寒气逼人,与刚才暖融融的房间里面相比,彷彿换了一个季节。这时候的时间是2017年12月31日,因为第二天,也就是2017年的最后一天,我要去看望一位女网友。
这位女网友也曾当面邀请我妈妈,和我一起到她那里玩,但是我妈妈确实有事情走不开,所以第二天是我一个人前去的。当然这是后话,我要先交代一下,否则一路叙述下去,我会把这个留着口的尾巴忘记的。
由于这位女网友不但当面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要把她和我见面的经历写出来,还在Facebook上给我留言,由于记录已删大概的意思是:「我把这看作是自己的私人花园,我不允许你对公众开放,在我身心疲惫的时候,我需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花园,可以恬静的呼吸新鲜空气和享受阳光。」所以我遵守诺言不会让它变成文字,因为时间安排的特殊,我们相会在一个年头的最后一天,分别之际却是在一个新年的第一天。所以我相信她和我都会记住这一天,直到生命的永远。
在从宾馆到家不远的路上,我告诉妈妈一个自豪的秘密,就是昨天一个晚上我和臣习楷轮流交替工作的次数如果是一样多,那幺每次工作的时间我比臣习楷都长。而且臣习楷是累倒过四次,我是一次都没有累倒。我问妈妈感觉怎幺样:「我与年轻人同台竟技是不是技术方面毫不逊色?」妈妈的回答是:「你们各有千秋,但是我都喜欢。」
回家后上午有许多事情要忙,我吃过午饭就睡觉了。这天的午觉倒下就睡着了,酣睡了二个多小时,才把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疲劳给补回来了。妈妈由于事先和朋友约好,所以早上到家吃了早点就骑自行车出去了。下午我起来就在担心妈妈,在外面是不是也很疲劳,是不是也有地方打一下瞌睡。可是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多以后,妈妈才回家,回家就打开电视看她喜欢的连续剧。
我悄悄的问她:「下午有地方休息吗?」她还反问我:「为什幺要休息?」我问她:「疲劳吗?」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使劲摇头:「不疲劳的。」我的关心和询问,又把她思绪带回到昨日的欢乐中,她第一次明确的向我表示,昨天晚上她实在是快乐极了。而在以前她从来都是闪烁其词不正面回答快乐与否的。
后来我在Facebook上遇到臣习楷的时候,我也询问了我们离开后他的情况。臣习楷告诉我说,我们走了后他就一直睡到中午11:30手机的闹钟响起,然后退房回家。到家后继续睡,再次醒来已是漆黑一片的夜晚了,我感觉他是真正的竭尽全力了。我把臣习楷几乎昏睡了一整天的情况再告诉妈妈的时候,恰当的添油加醋了一点,原想看看她对男人辛苦劳动的反应,可她不但没有愧疚和感激的意思,还把责任都推到男人自己身上。所以我有意和她开玩笑,就一口咬定是她害他的,我既说到了她的客观原因,也分析了她的主观原因,她听后也想了许多道理来为自己辨白,但我始终以文革中造反派整知识分子的方法去罩她,此刻哪怕她全身是嘴都说不清楚的。我知道这是对她的冤枉,但是我想她也会感觉这冤枉是甜蜜的。喝酒过量会酒醉,臣习楷的昏睡也应该属于一种醉,但是我不知道应该称它什幺醉比较恰当。
在与妈妈一起外出参加那幺多活动,所认识的母子、情人、和单男单女。加上几年来Facebook上认识的那些用心交流的女网友,与我推心置腹的深谈。我深切地感受到在思想上,束缚中国女人享受自己身体本能的绳索,是又粗又长又韧的;在提倡男女平等这个崭新的理念上,实际做的最差的就是在性上面。「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这句看似对男人谴责的话,也是有太多女人喜欢运用的话,恰恰是在非常不公平的帮男人说话,这是最明显不过的双重标準了。大家可以想还有什幺比「没有一个不是这样的 」更加宽容的、鼓励的、法不治众的话了?
就像我们母子已经算的透明了,就是在母子共同参加的,真实的交友已经超过十次的情况下,妈妈还是心有余悸不敢正面的、确定的承认是自己喜欢的。开始的时候她总要我先承认,参加这些活动都是为了满足我的慾望和好奇心,她把自己放在一个受胁迫的位置上,「是我逼她吃的。」到后来她的身体反应明显的证明是喜欢,她还要故作姿态的先表示,这些事情尝试过了就可以了,「多吃也没有什幺味道。」再到后来就会巧妙的暗示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了。」而这一次的几乎通宵娱乐,她才终于相信自己可以说真话的时机成熟了。